云水在埋星

评论是第一生产力热度是第二生产力望周知
没有交流脑内爽完就完了为啥要写出来

【赛维】同舟

 @筠鹘_沉迷冷CP无法自拔_ 一百年前的点文(←真好意思说),非主流狼人吸血鬼设定,明明是一个开车的设定,我也不知道脑洞是怎么开着开着就神tm变成正剧向写了6000的背景OTZ甚至差点码成长篇OTZ开车也总要先想个背景剧情是病得治

年龄操作有,ooc大约是难免的

差点儿BE因为点文的妹子太萌于心不忍,你们要感谢她我跟你们港

刚刚申请了ao3,感觉那里应该安全一些?但是大多数老文因为哈子卡西直接在网上码的现在我自己也没办法补档,有空再码一次吧orz不过……不能保证我下次粗线是什么时候(被拍飞)为了吸取教训我这次试图开一段不会被屏蔽的文艺车

————我是正文开始的分界线————

“对于异端,要把他们全部杀死,连他们城里的牲畜都要用刀杀尽”大主教的黑袍在火把下镀上一层暗红,“为了庇佑信徒们,我们将不择手段”

他身后巨大的火刑架上绑着女巫和她在满月之夜产下的孩子。

“烧死那个女巫!”

“这个女人咒死了他们全家,现在该到她了!”

“天呐她睁眼了!挖出那双邪恶的眼睛!”

“那是女巫和狼人私通孩子!烧死他!”

“烧死他们!”

“烧死他们!”

“烧死他们!”

 

这时孩子看着激动的人群和母亲绝望的脸忽的想起之前有一个面色苍白眸色紫金的先生问过他:你相信这世上有能和教会对抗的力量吗?

如果真的有的话,救救我们吧。

如果真的能的话,你能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任何代价。

火把熄灭了,大片的蝙蝠扑打着翅膀从低空掠过,人群中传来惊恐的尖叫……

 

“这都什么鬼”赛科尔一把抽走了维鲁特手里的野史,“我跟你说,没那么复杂,我当时就是眼睛一闭一睁就不知道跑哪儿了”

“你要尊重他们进行文学加工的自由,更何况这只是野史”

“切”赛科尔耸耸肩,自顾自翻起那本书,“那我看看他们咋写你的”

 

格莱德作为纯血种家族的继承人却与一个人类少女坠入了爱河,他们的孩子失去了血种的纯正,却得到了人类的智慧。克洛诺家族因此受到血族的排斥不得不避世独居,却也因祸得福在人类和血族旷日持久的战争中得以保全。可以说,丽安娜是伟大的女神,她牺牲自己委身吸血鬼,削弱了血族的势力,还仁慈地护佑了克洛诺家族。

只是这个家族不值得庇佑,女神的血液也无法净化恶魔的灵魂。人类和血族的后代背叛了人类,选择了吸血鬼的延续。丽安娜去世后他们的孩子在吸血鬼势力被教会重创时选择了成为魔鬼的助力,让他们得以苟延残喘。教皇的统治下终有一片阴霾威胁着虔诚的信徒。

所有背叛者终将受到惩罚,混血的孩子最终受到了撒旦的诅咒,迷上了异族的同性,克洛诺家族也就此分裂衰落……

 

“卧槽这种胡说八道的东西也亏你能心平气和地看下去啊”赛科尔直接把那本东西从窗口扔了出去,“这么闲我们来干点儿其他事情怎么样”

“别闹”半空中的书本被一团淡蓝雾气蒸腾着飞回房间掉在了维鲁特手上,“了解对方的史籍对分析他们的思路还是很有必要的”

“你们就是想的麻烦”赛科尔撇撇嘴也没再多说什么,一屁股坐上窗台挡住了刚刚冒头的太阳。虽然现在维鲁特已经没那么怕阳光了,但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没那么好改。接下来根据惯例,赛科尔开始盯着维鲁特的脸发呆。不得不承认这群每天装模作样连骂人都要拐弯抹角的吸血鬼贵族长得真的是好看,维鲁特长得尤其好看,润白的皮肤在窗口透进去的微光下镀了一层金边。赛科尔被朝阳烤得暖融融的尾巴骚动地晃了两下,不过到底还是没冒着被冻成冰坨的风险扑上去。

 

书上记载的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赛科尔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模糊,连生下他的母亲的脸都糊成一团儿。毕竟他的人生头五年已经是两百来年前的事情了,用那群人类的话说就是醒醒,文艺复兴都结束了。而后面他连出生的城镇都没回去过。

后来就是狼人病毒的人体试验,再后来就是和维鲁特在一起的事情。经过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好不容易有了力量也有了容身之所却要给一个小破孩当保镖,赛科尔本来是大写的嫌弃,头一次见面就打算在他背后吓吓人,结果却被维鲁特身上的冰之守护冻了爪子,成功收获某小奶团子的一声冷哼。不过一旦在光线强的地方团子就没了精神,被各种揉搓也只能没精神地瞪始作俑者两眼。还有点可爱,赛科尔后来想想可能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没救了。真是,那时候就应该偷偷喂给他人类的血别让他再长了。不对不对,我可不是恋童癖,想到这里,赛科尔支棱着耳朵拼命甩了甩头,得到了本该专心看书的维鲁特莫名其妙的眼神x1。

 

上一次圣战结束已经过了几十年,对吸血鬼来说不算太长,不过克洛诺家却在这几十年从背叛的一组摇身一变成了血族的救星,现任的族长维鲁特也变成了元老会举足轻重的一员,有着和部分始祖同等的话语权——因为是他策划并且指挥了对教会机密文件的盗取,成功让本来倒向教会的狼人们转换了立场,让血族压力骤减。不过也是因为那次的事情,“不谨慎”的赛某人成功让他们本被埋藏在深山堡垒里的感情大白于天下。参与同一场行动的家伙们纷纷表示并不想想起来被闪瞎的日常。得知此事之后本来打算让维鲁特离开深山的部分元老觉得克洛诺家这个祖传的爱情观有伤风化放弃了这个想法,维某人落得清净于是大度地放过了赛某人。不过其实他本来就对某蹭上来的大型犬科动物没有什么抵抗力这一点他是不会说出来的,不然某狼怕是要反了天。

更何况从第一次见面就互怼都成了习惯,哪有那么好改。说着维鲁特就怼了不知道在瞎甩什么的赛科尔一句本来就没两个脑细胞别再甩了。要是他知道赛科尔是在想什么大概还会再怼一句就你这个智商还想偷偷做事儿,不存在的,半路就得露馅儿。没露馅儿那些都是我给你安排手把手教你该干啥的。

不过赛科尔突然想起以前团子的手感眯眼瞧着维鲁特心情很好,选择大度地不予计较,开口问起了其他的事情“哎,你那个什么元老会的集会啥时候出发啊”

 

元老会例行的二十年集会对外宣称是为了便于元老会各位成员互相了解辖区情况也好对有困难的地方提供一些帮助,其实就是一群纯血种的老家伙勾心斗角一波,顺便看看有没有哪个可以拉拢或者需要做掉的。现在还没有投靠到任何一大阵营的克洛诺明显是一块会被争抢的肥肉——毕竟他们已经失去了属于自己的纯血种但是由于久居深山仍然拥有大片未经过战火的高质土地。更重要的是,根据各种迹象,这位大功臣很可能不会有血脉相连的继承人,如果能过继自己的一儿半女过去可是赚大了。

想想要去见这一群原来都想着把闺女嫁给他现在都想着把闺女送他当闺女的老家伙维鲁特就觉得头很疼。更头疼的是事情真闹起来闹得最凶的肯定是坐窗台上的那祖宗。虽然思考方式基本上是直线,但是赛科尔发现恶意的嗅觉异常敏锐,没法简单糊弄过去,闹起别扭来又非常难哄,估计不看紧点儿哪天偷偷溜出去暗杀元老会的事情也能干出来。

 

赛科尔突然提起这个,维鲁特不由得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不知道怎么和觉得这就是和一群老家伙普通见个面叙叙旧的赛科尔解释这件事情。

“怎么?你这次可能会有危险?”某赛见这个反应条件反射一样地亮出了爪子

“正常情况下应该不会遇到那种危险”还没想好怎么说的维鲁特合上书自然地转移了话题“差不多也是时候休息了”

钟表的时针才将将没到九,平日维鲁特不会歇这么早,既然这么早就说明了对某些事情的默许,赛科尔对话题的异常结束也不是毫无察觉,眼睛也危险地眯了起来,不过这么明显的邀约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某赛安安静静跟着去了卧室,心下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没有他和维鲁特加起来还对付不了的事情。

不过事情的麻烦程度远比他想象得要严重,甚至可能比维鲁特想的还要严重许多。

 

头一天的议程维鲁特就被指责和狼人有有损吸血鬼利益的交易,由于之前在战争用过的手段和身边的赛科尔,可以说是百口莫辩了。出来发言的始祖华特得意简直要挂在脸上。维鲁特倒是很冷静:“能否请您说明一下在下损害了我方的什么利益?”

“这么说你是承认勾结狼人了?”

“请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华特先生”

“维鲁特先生的智计可谓是有目共睹,看来是对我们找不到证据很有信心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没有证据,还请不要妄加揣测”

“不过,对我们来说,当然还是防患于未然比较重要,毕竟,和狼人的战争应该也不远了吧”

维鲁特余光扫过会议桌边的其他元老,虽然很难看出他们的偏向但是也没什么人露出诧异的神色。看来华特也不是突发奇想的发难,起码就他的得到情报而言完全没有听说过要和狼人开战这件事情,应该是刻意瞒过了他。

“以克洛诺的姓氏起誓,我没做过也不会做有损血族利益的事情,如果您继续这样强词夺理的怀疑我只能认为是挑衅了,华特·沃森先生”维鲁特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眼睛却是毫不躲闪地直接对上了华特挑衅的眼神。

“那你要向我发起决斗吗?你这样的混血向我一个纯血种?”

呵,纯血的傲慢。维鲁特心下腹诽面上却不动声色——周围都是纯血始祖这种态度怕是要捅了马蜂窝。他一面按了赛科尔的手腕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一面站起了身摘下了手套:“话说到这个地步我也没有其他选择了吧”

会场顿时嗡嗡声响成一片,一直以来血统造就的实力差都是绝对的,华特看上去脸色也不太好,他也没想到维鲁特居然会正面应下他的挑衅“我本以为你是更理智的人”

“见笑了,和诸位比我毕竟还是个年轻人”

“但是这样赢了传出去我也不光彩啊”

“那么您随意怀疑元老会成员的做法传出去又怎样呢?”

“所以我们就不要这么麻烦,你要洗清自己的嫌疑不是也简单么,把他解决了就行了”华特倨傲地对着赛科尔的方向抬起了下巴

突然中枪的赛科尔:???

顺着华特的挑衅本想岔开话题的维鲁特:……

看来这个老狐狸确实没有那么容易上当

“华特你也不要说这么绝嘛,万一这个小狼人没问题呢,毕竟是在克洛诺家养大的崽,也没啥子亲戚”维鲁特父亲的好友看不下去了,出声试图缓和剑拔弩张的气氛

“那就让我们验证一下,不会伤到他性命的。这总可以吧,维鲁特先生?”

“……”华特这是铁了心要找茬,这个时候本已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但维鲁特还是沉默了一下。

“还是说你确实心虚?”

“好吧,我答应”句尾带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望向赛科尔,某赛对上维鲁特飘过来的眼神发现里面难得的不放心里没带着讥讽,不由得心脏狂跳撞得胸口都有点疼,啧,这家伙把我卖了还一副这样的表情,什么事儿都。但是还是憋回去了吐槽的话挂了个嚣张的笑:“没事儿,那叫什么来着?清者自清是吧。”

看着赛科尔被带走的背影,维鲁特突然想起父亲走前留给他的话:也许有一天你也会被迫在家族和感情之间做出选择,我希望你到时候不管选了哪个都不要后悔,因为这两个选择本就没有哪个是对的。

 

即使是赛科尔也知道在这种地方如果动起手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于是带走他的过程倒是没有太费事,但是要他交代和狼人有什么牵扯就费事多了。赛科尔被喂了抑制变体的药剂,厚实的皮毛不能再保护脆弱的肉体。但是赛科尔表示没有的事情就是没有啊你们要我这个脑子编一套害维鲁特的假情报也很有难度

审讯官:对不起臣妾真的做不到甚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于是除了被软禁避嫌的维鲁特,赛科尔开始迎接元老会各种始祖的会见,各种观点听得他脑壳都疼。本来华特也是想避嫌的,发现长期没有进展也着急了起来,终于也亲自屈尊去见自己口中的一个普通吸血鬼贵族的小保镖。

看到来访者是华特的时候赛科尔简直恨不得扑上去撕了他,然而锁链碍事得很,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嵌进想要挣脱束缚的皮肉。华特倒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明明生着和维鲁特一样的白发红瞳,赛科尔却只觉得他面目可憎。

“不要这么激动么小狼人,我和维鲁特关系是不太好但是我们二位可没有过节吧”

“哈?”赛科尔看着让自己被搞成这副德行的罪魁祸首一时语塞

“冷静一点,我还是很想和你做个交易的”华特优雅地坐在椅子上搭起了两条腿,“承认维鲁特为了你和狼人有勾结,供词我帮你编,然后你得到维鲁特这个人,我得到克洛诺家的产业”

“这还用得着和你交易?”

“哦?你对其他事情就没有兴趣吗?比如说,我这里有可以封印吸血鬼能力的方法,还有可以让他乖乖听话的方法”修长的手指曲起抻住下巴,华特显得从容而势在必得,“我可以让他完全变成你一个人的东西”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赛科尔的眼神突然有点儿飘

“现在的状况的话,他哪天厌倦了甩了你你大概也没什么办法的吧,他或许还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吸血鬼的风流多情可是流淌在血统里的,和你们狼人可不一样,这样想想你还真是挺可怜的”

“他不会!”

“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违约,毕竟虽然他长得是还不错但是我没有什么特殊爱好,他失去地位以后也不会再对我产生什么威胁”华特明显没耐心去听赛科尔为维鲁特做什么主观的辩解,直接截断了话头“这可是双赢的买卖”

讲道理华特已经赢了,但是赛科尔明显不太想讲道理,华特是害他们的人,他肯定没安好心。赛科尔以此为由十动然拒了华特。

华特:……以为对付这个单纯的小狼人更简单就是个错误。

然后他去找维鲁特想要亲切会晤并找回一点智商结果吃了闭门羹。

华特: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省心

 

就这样过了不少日子,两边仍然僵持不下,元老会的现任首席安终于也开始坐不住了,一直保持着小女孩外貌的她表示要去慰问一下两方。

跑到关赛科尔的地方小姑娘就扑了上去:“哎呀,这两天辛苦你啦,毕竟维鲁特那边看起来就不如你好对付嘛”

被这个小萝莉抱着的时候因为身体被药物进入强制发情期赛科尔只感觉身上的毛都要炸起来了,哪怕现在他尾巴耳朵都没放出来,毛基本上是tan90.

“不要这副表情嘛,我啊,可是来帮你们的呢”安挂起一个乖巧的笑容耳语了一番

“没听懂也没关系,记住就可以啦。好啦,我偷偷解开你一会儿,等你家维鲁特来了好好商量一下吧”

“他要来?”

“虽然他那头也有不少人看着,不过让他偷偷进来可比把你偷偷放出去要容易多啦。顺带一提,虽然这间房子的守卫被本小姐打发了不过二门的人还在哦,到时候不要嚷嚷太大声啦”

 

但是这个忠告似乎被忘了,以至于维鲁特进来看见赛科尔张嘴准备嚷嚷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捂住赛科尔的嘴让他开口的时候小声点。这个距离是真的要了命,本就强制进入发情期又被某安撩了一波已经忍得很辛苦的赛科尔直接就把维鲁特按在了墙上,倒也省了说话。维鲁特很快就发现了赛科尔的异常,虽然没有狼化但是这个反应大概是发情错不了的。再看看赛科尔身上挂的彩,之前都发生了什么很容易就猜了个七七八八。于是他也不急着开口了,两个人拉拉扯扯一起倒在了维鲁特之前把自己包了个严实的斗篷上,至于斗篷里面的衣服早就只是松松挂着了。扩张堪称潦草,明明上次也没有很远进入的时候维鲁特还是疼得眼前发白,但是看着眼前人身上的伤抱怨的话又有些说不出口。所幸赛科尔的理智还在,也没有马上就动,给维鲁特空了喘口气的时间。不过也真的就是空了喘口气的时间而已,接下来维鲁特只觉得自己是误入漩涡的船,在颠簸中驶向深渊,被忐忑折磨甚至希望终结的粉身碎骨来得快一些结束这份无法逃离的恐惧。

其实维鲁特很少在赛科尔发情期的时候这么纵着他,虽然身为贵族吸血鬼自愈能力是没的说但也架不住那么折腾,伤口虽能复原,神经的记忆却是真的。由着他闹腾怕是隔天什么都不干就坐着都别扭。两人早都已经交代过了,但是赛科尔明显没什么结束的意思。体力比不上发情期疯狼的维鲁特难受得攥紧了身下的布料指甲几乎要隔着厚厚的呢子嵌进肉里,但是透过一层水雾模模糊糊又看见赛科尔身上一道一道的红到底还是没有忍心把他踹到旁边的石头地板上去。

然而在这种时候心软是要付出代价的,没有收到什么反抗的赛科尔几乎是理所当然的觉得可以更得寸进尺一些,动作倒是愈发猛烈了起来。二门还有守卫啊混蛋,就要压不住声音的维鲁特带了些咬牙切齿地一把搂下赛科尔的脖子冲着颈窝咬了上去,新鲜血液迅速流入喉管。声音被闷死在嘴里,不再是可能被听到的响度。这下维鲁特放心了,却开始感觉到哪里不太对——鼻子有点痒痒的,蹭到毛皮的感觉,大概是药物失效了。

这下大概真的可以松一口气然后把他踹开了,反正恢复了这货就不可能再被踹坏了,毕竟狼人的皮毛是刀枪都划不穿的厚甲。维鲁特正打算付诸实施就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爬上了他的后背,大概就是尾巴了。尾尖顺着脊柱慢慢划下去而尾巴中部在腰窝蹭过带起战栗的痒,抬起的腿直接在中途就卸了力气,被赛科尔从善如流得直接扛在了肩膀上,维鲁特再看看这人瞳孔周围已经散去的红色,其实理智已经回来了吧?刚刚那根本是故意的吧?

“……”一向修养良好的维鲁特准备骂人了,什么时候赛科尔也学会演他了,真是世风日下。

“最后一次”头顶毛绒绒的耳朵蹭在维鲁特脸上,赛科尔开始小声撒娇了,身下还有意从最要命的地方撵了过去

“……”世风果然日下。发现赛科尔直接把他刚刚那声闷哼当做答应的维鲁特心下叹口气,想,算了,毕竟这次的事情算是自己欠他的。

 

事情结束简单收拾一下先开口的却是赛科尔:“我们跑吧,就两个人,我现在正好药物失效,你应该也问题不大吧,大不了我抱着你,法术总还是能用吧”

“不,用你抱着还不至于。”维鲁特嫌弃地捡起沾了不明物体的斗篷“但是我要对克洛诺家族负责”

“负责?现在你能怎么负?你走了他们还可以一口咬定对事情不知情,你留下他们如果选择继续跟着你不就成帮凶了,反正咱俩肯定没后,你们家的权利早交也是交晚交也是交,不如现在走了利索”

“……”维鲁特话头一顿“我考虑一下”

“反正跑了肯定也得背畏罪潜逃的锅,也能救了他们,不算扔下他们自己跑路”

维鲁特送给似乎突然智商上线的赛科尔一个难以置信的眼神

“呃……其实是有人教我这么说的”

“安?”

“……其实我也不想你背这个锅但是她说没办法好像还很有道理。”

维鲁特看着有点尴尬的偏开头的赛科尔突然有些好笑。其实安之前也去找过他了,这也是他能到这里来的理由。当时安说,赛科尔因为喜欢你愿意成全你的清白,但是你却要为了你的地位牺牲他,这不公平。安说的倒是也没错。虽然安应该也是站在施压的一方想要逼迫他做出这样的选择,但也这个结果不能算抽到了下下签吧。他毕竟不是特别能狠下心来的人,不适合生活在权利中心。这点也可能是遗传。不知道父亲留下那样的话是不是猜到了他也许会有这么一天。

 

后来英国街头多了一家冰块供应永远充足得不正常的酒馆,里面有一个白发红眸的调酒师店长,还有一个每天抱怨这种和平无所事事的日子真是不适合我们的蓝发侍者。

每当这种时候,维鲁特就会冷静地吐槽赛科尔前两天去哪里玩得有多兴奋,还有因为对蒸汽火车的好奇兴奋地爬进车头看锅炉一爪子毛都被燎没了之类的黑历史。

“明明都几百岁了”这句话维鲁特是轻轻在赛科尔身边耳语的。

耳边被热气喷得有点儿痒的赛科尔胸口像被指甲没长齐的小奶猫挠了一下,一把拽过调酒师的礼服领子吻了上去,引起酒吧里一片好事者的口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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